“李叔，如果你觉得我不配穿你们品牌的衣服，那我觉得，林氏集团这一季度原本打算注入的一百个亿，也没必要到账了。”
我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那张被柜员扔在地上的黑金卡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。
电话那头原本正在开董事会的李正华，听到这句话的瞬间，手里的茶杯“哐当”一声摔得粉碎，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。
而在我面前，那个上一秒还趾高气昂、骂我是“穷酸鬼”的导购小姐，此刻正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，嘴角还挂着那一抹未完全消散的讥讽。
她还不知道，这一通电话，将会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。
01
周末的S市，顶级商圈恒隆广场，冷气开得十足。
我穿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，脚踩一双帆布鞋，走进了这家名为"Lumière"的高定礼服店。
这是林氏集团这季度重点考察的投资项目，作为林氏唯一的继承人，我有必要在签支票前，来看看这家号称"把顾客当上帝"的品牌到底成色如何。
店里装修得富丽堂皇，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人眼晕。
几个导购正围着一个浑身名牌的贵妇人，嘴甜得像抹了蜜。
我独自在店里转了一圈，目光落在了橱窗中央那件名为"深海之泪"的蓝色鱼尾礼服上。
那手工刺绣的亮片宛如深海波光，确实惊艳。
我刚伸出手，指尖还没碰到布料，一声尖锐的呵斥就在耳边炸响。
"哎！那个谁！住手！"
一阵香风袭来，一个画着浓妆的导购冲了过来，像赶苍蝇一样挥手挡在我和礼服之间，上下打量了我一眼，眼里的鄙夷毫不掩饰。
"看清楚了这是什么地方吗？Lumière高定！这件‘深海之泪’售价八十八万，上面的亮片全是施华洛世奇定制，你这手刚才摸过什么脏东西？摸坏了你把肾卖了都赔不起！"
导购胸牌上写着"王丽娜"。
她双手抱胸，鼻孔朝天，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势利让人作呕。
我皱了皱眉，收回手，淡淡道："我是来买衣服的，这件衣服挂出来不就是让人看的吗？我不摸面料怎么知道舒不舒服？"
"买？"王丽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，夸张地捂着嘴笑了起来，声音大得引来了周围顾客的侧目，"小妹妹，你是不是走错门了？出门左转有个地下批发市场，那里的衣服论斤卖，比较适合你的消费水平。我们这里，光是试穿费就要五千，你掏得出来吗？"
她指了指我脚上的帆布鞋："看你这一身穷酸样，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两百块吧？跑这儿来装什么大款？赶紧走赶紧走，别挡着我们做生意，把我们店里的空气都弄浑浊了。"
我看着她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，心里的火气蹭蹭往上涨。
这就是李叔跟我吹嘘的"顶级服务"？
"如果我今天非要试呢？"我冷冷地看着她。
王丽娜翻了个白眼，直接拿起旁边的对讲机："保安！保安呢？店里进了只想蹭空调的叫花子，赶紧过来把人轰出去！"
02
就在这时，门口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，伴随着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。
"哟，这不是林浅吗？怎么，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，跑这儿来乞讨了？"
我回头一看，冤家路窄。
来人穿着一身香奈儿当季新款，挽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，正是一直视我为眼中钉的大学室友，苏雅。
苏雅在大学时就因为虚荣心作祟，经常用A货装名媛，被我无意间撞破后就一直怀恨在心。
听说她毕业后傍上了一个暴发户，看来传言不虚。
王丽娜一看苏雅这身行头，立马换了一副嘴脸，谄媚地迎了上去："哎哟，这位小姐气质真好，这身香奈儿穿在您身上简直就是量身定做。您认识这个穷鬼？"
苏雅得意地扬起下巴，瞥了我一眼："认识，怎么不认识？大学四年一直申请贫困助学金的主儿，平时连食堂的肉菜都舍不得打。怎么，林浅，是不是想来这儿碰瓷，弄坏件衣服然后赖上人家店里？"
那个秃顶男人色眯眯地看了我一眼，又看了看苏雅，装模作样地说："宝贝，既然是同学，要不我给她个几百块打发了算了，这种高档场所，她站在这儿确实碍眼。"
王丽娜一听这话，更加确信我是个穷光蛋，腰杆挺得更直了："听见没有？人家好心施舍你，还不快拿着钱滚？真是晦气，一大早就碰上这种穷逼。"
我冷笑一声，无视了苏雅和那个秃顶男，目光直视王丽娜："我是顾客，我有权利试穿。把你们店长叫出来。"
"叫店长？你也配？"王丽娜嗤笑一声，"我们店长忙着接待VIP客户呢，哪有空搭理你这种社会底层的垃圾。我数三声，你要是再不滚，我就让保安动手了！"
此时，两个身材魁梧的保安已经走了过来，手里拿着橡胶棍，一脸凶神恶煞。
"我不走。"我站在原地，纹丝不动，"今天不把这件衣服试了，这事儿没完。"
苏雅在旁边煽风点火："丽娜姐，你看她这死皮赖脸的样子，肯定是想趁机偷东西！你们可得看紧了，这种穷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。"
王丽娜眼神一狠，对着保安挥手："给我把她扔出去！要是她敢反抗，就给我打！出了事我负责！"
保安伸出粗糙的大手，直接向我的肩膀抓来。
03
我侧身一闪，躲过了保安的手，反手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卡片，"啪"地一声拍在旁边的玻璃柜台上。
那是一张瑞士银行的黑金卡，全球限量发行，没有十亿美金的存款连申请资格都没有。
黑色的卡面上镶嵌着细碎的钻石，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"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，我有没资格买！"我厉声喝道。
空气凝固了一秒。
王丽娜愣了一下，凑近看了一眼，随即爆发出更大的笑声："哈哈哈哈！笑死我了！林浅，你是不是拼多多上买的贴纸啊？还黑金卡？你见过真的黑金卡长什么样吗？拿张破卡片就想吓唬谁呢？"
苏雅也笑得花枝乱颤："林浅，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，办假证都办到这儿来了？你知道伪造金融票证是犯法的吗？"
那两个保安也跟着哄笑起来，原本的一丝顾忌瞬间烟消云散。
王丽娜一把抓起那张黑金卡，像扔垃圾一样狠狠地摔在地上，还用尖细的高跟鞋鞋跟狠狠踩了两脚，碾了碾。
"拿走你的垃圾！别脏了我们的柜台！"王丽娜恶狠狠地骂道，"还演上瘾了是吧？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！"
她转过身，指着那件"深海之泪"："这件衣服，也是你能肖想的？你这种人，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，穿上这衣服简直就是对艺术的侮辱！"
我看着地上那张被踩脏的黑金卡，心中的怒火反而平息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冰冷。
这张卡，是林氏集团权力的象征。
践踏它，就是践踏整个林氏的尊严。
"王丽娜，这是你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。"我蹲下身，缓缓捡起那张卡，吹了吹上面的灰尘。
"哟，还威胁我？"王丽娜双手叉腰，"我好怕怕哦！你倒是让我看看，我怎么错了？怎么，你要打电话叫你那个收破烂的爹来救你？"
苏雅在一旁阴阳怪气："哎呀丽娜姐，你别这么说，人家林浅可是心高气傲呢，说不定真认识什么‘大人物’呢，比如……送外卖的管组长？"
周围的嘲笑声此起彼伏，像是一群鸭子在叫唤。
我不再理会这群跳梁小丑，拿出手机，从通讯录里翻出了那个备注为"李正华"的号码。
李正华，Lumière品牌所属集团的董事长，也是在这个商场里拥有半壁江山的大佬，更是这个时候正跪求林氏集团注资续命的乙方。
04
我按下了拨通键，并且特意打开了免提。
电话铃声在嘈杂的店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"嘟……嘟……"
王丽娜看我真打电话，脸上闪过一丝慌乱，但很快又镇定下来："装！继续装！我看你能叫来谁！随便打个空号就想吓唬我？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？"
这时候，店里的动静终于惊动了里面的经理。
一个穿着西装、梳着油头的中年男人匆匆走了出来。
"怎么回事？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！"经理皱着眉头呵斥道。
王丽娜一看来人，立马换上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模样，指着我告状："张经理，您可来了！这个女的，没钱还非要试穿那件八十八万的高定，我不让她试，她就拿张假卡侮辱我，还赖着不走，影响其他客人心情。苏小姐都可以作证！"
张经理看了一眼一身名牌的苏雅，又看了一眼穿着普通的我，天平瞬间倾斜。
他是个人精，知道谁得罪不起。
"这位小姐，"张经理走到我面前，虽然用了敬语，但语气里充满了傲慢，"我们店是会员制的，如果您没有消费能力，请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。否则，我们只能报警处理了。"
"无理取闹？"我举着还在响铃的手机，冷冷地看着他，"张经理是吧？既然你来了，正好。你的员工羞辱顾客，踩踏我的银行卡，扬言要打人。这就是你们Lumière的待客之道？"
张经理不耐烦地挥挥手："我的员工是经过专业培训的，绝不会无缘无故针对客人。除非客人本身就有问题。保安，还愣着干什么？动手！"
就在保安准备再次扑上来的时候，电话通了。
"喂？哪位？"
一个威严低沉的男声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。
虽然声音不大，但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压迫感。
张经理听到这个声音，浑身猛地一震，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这个声音，他太熟悉了！
这是他在年会上只敢远远看一眼的大老板，李正华的声音！
王丽娜还没反应过来，依旧在叫嚣："随便找个老男人配音就想蒙混过关？你以为我们经理是傻子吗？"
我对着手机，语气平静得可怕："李叔，是我，林浅。"
05
电话那头的呼吸声瞬间急促起来，紧接着是一阵椅子挪动的刺耳声响，显然对方是猛地站了起来。
"小……小林总？"李正华的声音瞬间变得恭敬无比，甚至带着一丝惶恐，"您怎么用私人号码给我打电话了？是不是注资合同有什么问题？您放心，条款我们可以再谈……"
这一声"小林总"，像是一道惊雷，狠狠地劈在了张经理的天灵盖上。
他双腿一软，差点没跪在地上。
冷汗瞬间浸透了他的后背。
全集团只有一个"林总"，那就是林氏集团掌门人，而"小林总"……那就是传说中那位神秘的继承人！
王丽娜却像个没脑子的蠢货，还在旁边嘲讽："哎哟，还小林总，演得跟真的一样，这剧本写得不错啊……"
"闭嘴！"张经理猛地转身，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王丽娜脸上，"啪"的一声脆响，把王丽娜打懵了，也把店里所有人都打懵了。
我没理会眼前的闹剧，对着电话淡淡地说道："李叔，合同不用谈了。我现在就在你们恒隆广场的Lumière店里。体验非常‘深刻’。"
"您……您去店里视察了？"李正华的声音都在颤抖，"是不是招待不周？"
"何止是不周，"我看着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王丽娜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，"你的员工说，我不配穿你们的衣服。她把我的黑金卡扔在地上踩，还叫保安要打断我的腿。"
电话那头传来了倒吸凉气的声音，紧接着是李正华愤怒的咆哮："什么？哪个混账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！"
我继续补刀，说出了那句决定性的判决："李叔，既然我不配穿你们的衣服，那我觉得，林氏集团这一季度原本打算注入的一百个亿，也没必要到账了。毕竟，我这种‘穷鬼’的钱，怕脏了你们的高定。"
"别！别！小林总！千万别！"李正华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在哀嚎，"这是误会！天大的误会！您给我五分钟……不，三分钟！我马上处理！求您千万别撤资，一旦撤资，我们的资金链就全断了啊！"
"我就在店里等你。"我说完，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几乎是挂断电话的同一秒，店里原本播放着的优雅爵士乐突然戛然而止。
紧接着，张经理口袋里的手机，以前台的座机，甚至连王丽娜腰间的对讲机，同时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。
那是集团最高级别的紧急呼叫，通常只有在公司面临破产危机时才会启用。
张经理颤抖着手掏出手机，看到屏幕上闪烁的红色"BOSS"字样，两眼一黑，直接瘫软在了地上。
而此时，商场外墙那块巨大的LED广告屏，原本正在播放Lumière的宣传片，突然画面一闪，变成了一片雪花，随后跳出了一个红色的倒计时：02 :59……
一场针对这家店的毁灭性风暴，已经降临。
06
张经理跪在地上，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还在疯狂震动的手机，像是握着一颗即将爆炸的手雷。
他根本不敢接，但又不敢不接。
终于，他颤抖着划开了接听键，并且按下了免提。
"张伟！你个王八蛋！你想死别拉上老子！"李正华的咆哮声如雷贯耳，整个店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，"你到底在店里干了什么？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？那是林氏集团唯一的千金！是我们的财神爷！如果林小姐撤资，老子第一个把你剁了喂狗！"
王丽娜捂着红肿的脸，整个人都傻了。
她呆滞地看着我，嘴唇哆嗦着，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。
"林……林氏集团……千金？"她喃喃自语，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她刚才骂了什么？
骂身价千亿的千金是穷鬼？
是乞丐？
还要打断人家的腿？
苏雅站在一旁，手里的名牌包"啪嗒"一声掉在地上。
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，变得比纸还白。
她想起自己在大学里对我的种种刁难，想起刚才那些恶毒的嘲讽，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秃顶男人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，但一看这架势，也知道踢到铁板了。
他猛地甩开苏雅的手，像躲瘟疫一样往后退了几步。
我拉过一张丝绒椅子，优雅地坐下，翘起二郎腿，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场好戏。
"张经理，"我淡淡地开口，"电话还没挂呢，你老板在问你话。"
张经理猛地回过神来，对着手机哭喊道："董事长！我错了！我有眼无珠！是……是那个导购王丽娜！是她有眼不识泰山，冲撞了林小姐！我……我刚想阻止来着……"
"你放屁！"王丽娜尖叫一声，恐惧让她失去了理智，"张经理，明明是你刚才叫保安动手的！你说林小姐是穷逼，说要报警抓她！"
"你闭嘴！"张经理扑过去想要捂住王丽娜的嘴，两人扭打在一起，平日里的体面荡然无存，像两只互咬的疯狗。
"都给我闭嘴！"电话那头李正华吼道，"张伟，你已经被解雇了！还有那个导购，立刻、马上给我滚！我现在就在赶来的路上，要是林小姐少了一根汗毛，我要你们全家的命！"
07
电话挂断了。
店里一片死寂。
刚才还气势汹汹的保安早就吓得把棍子扔了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，生怕我注意到他们。
王丽娜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，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。
她不仅丢了工作，还得罪了全行业最有权势的人，以后在S市根本混不下去了。
她突然连滚带爬地冲到我面前，"扑通"一声跪下，双手想要抓我的裤脚，被我嫌恶地避开了。
"林小姐！林总！我有眼不识泰山！我是瞎子！我是狗！"王丽娜一边哭一边狠狠地扇自己耳光，下手极重，几下就把脸扇肿了，"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别跟我一般见识！我上有老下有小，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啊！求您跟李总说说情吧！"
看着她那副涕泗横流的丑态，我心里只有厌恶，没有一丝怜悯。
"刚才踩我卡的时候，你不是很威风吗？"我冷冷地看着她，"那时候怎么没想过上有老下有小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。既然你觉得穷人不配进这家店，那你现在比我还像个乞丐，是不是该自己滚出去？"
王丽娜绝望地瘫软在地，哭声凄厉。
这时候，张经理也跪着爬了过来，额头上全是冷汗："林小姐，都是我的错，是我管理无方。求您高抬贵手，别撤资啊！哪怕把我开了都行，千万别撤资，不然这几百号员工都要失业了……"
"你在道德绑架我？"我挑了挑眉，"你们羞辱我的时候，想过后果吗？现在跟我谈几百号员工？晚了。"
就在这时，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骚动。
"让开！都让开！"
一群黑衣保镖冲了进来，迅速在两旁排开。
紧接着，一个满头大汗、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跑了进来。
正是李正华。
08
李正华一进门，看到跪在地上的张经理和王丽娜，再看到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我，心脏差点停跳。
他顾不上擦汗，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我面前，九十度鞠躬，腰都要折断了。
"小林总！真的对不起！是我来晚了！让您受惊了！"李正华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我没让他起来，只是把玩着手指："李叔，看来你的管理水平确实堪忧啊。这样的员工都能招进来，还在旗舰店当店霸。我是真担心我的钱投进去打了水漂。"
"我的错！全是我的错！"李正华直起身，转身对着还在发愣的保镖吼道，"还愣着干什么！把这两个瞎了眼的东西给我拖出去！列入行业黑名单，全行业通报！我看以后哪家店敢用他们！"
两个保镖立刻上前，像拖死狗一样把哭爹喊娘的王丽娜和面如死灰的张经理拖了出去。
处理完这两人，我的目光落在了缩在一旁想要偷偷溜走的苏雅身上。
"苏大校花，急着去哪啊？"我慢悠悠地开口。
苏雅浑身一僵，尴尬地转过身，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："浅……浅浅，你看这事儿闹的。其实我也是被那个导购误导了，咱俩毕竟是四年室友，以前的事儿都是误会……"
"误会？"我站起身，一步步走向她。
苏雅被我的气势逼得步步后退，直到撞上柜台。
"大学四年，你偷用我的护肤品，还往里面兑水；你造谣我被包养，让全班孤立我；刚才你还要伙同导购把我扔出去。"我逼视着她的眼睛，"这也是误会？"
那个秃顶男人见势不妙，早就想溜，被保镖拦住了。
我看着那个秃顶男人，笑了笑："这位先生，你刚才说要给我几百块打发我？"
秃顶男人吓得腿都在抖："误会！林小姐，我不认识这个女人！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！"
说完，他一把推开苏雅："臭娘们，差点害死老子！分手！立刻分手！以后别让我看见你！"
苏雅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："老公，你……"
"谁是你老公！滚！"男人为了自保，毫不留情地划清界限。
苏雅瞬间崩溃，她最引以为傲的"富豪男友"，在真正的权势面前，不过是个笑话。
她看着我，眼里充满了嫉恨和恐惧。
她终于明白，她一直看不起的"穷鬼"室友，是她这辈子都只能仰望的存在。
09
"李叔，"我转头看向李正华，"我不希望在这个商场再看到这两个人。不仅是这家店，是整个商场。"
"明白！明白！"李正华立刻点头，对着保安挥手，"把这两位‘客人’请出去，列入商场不受欢迎名单，以后禁止入内！"
苏雅哭喊着被保安架了出去，像个被遗弃的垃圾。
那个秃顶男人也灰溜溜地跑了。
店里终于清净了。
李正华擦了擦头上的汗，小心翼翼地问："小林总，那……撤资的事……"
我看着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，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。
毕竟商业归商业，Lumière本身的品牌价值还在。
"注资可以继续，"我话音刚落，李正华脸上露出了狂喜的神色，"但是，我有条件。"
"您说！别说一个，一百个都行！"
"第一，这家店从上到下，所有员工重新培训。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狗眼看人低的事情发生。"
"一定！一定！"
"第二，"我指了指橱窗里那件"深海之泪"，"这件衣服，我要了。但我不想付钱，我想李叔应该不介意送给我做赔礼吧？"
李正华大喜过望，连忙说道："当然！当然！这件衣服本来就是为您量身打造的！只有您的气质才配得上它！送您！马上包起来！"
"不用包了。"我淡淡道，"我现在就要穿。"
10
半小时后。
我身穿那件深蓝色的"深海之泪"鱼尾礼服，从试衣间走了出来。
剪裁完美的礼服紧紧包裹着我的身躯，勾勒出曼妙的曲线。
裙摆上的亮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，仿佛将整片星空穿在了身上。
我把头发简单地挽起，露出修长的天鹅颈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冷艳的气质。
店里新换上来的导购们看得目瞪口呆，就连李正华也忍不住赞叹："太美了！小林总，这件衣服简直就是为您而生的！"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，满意地点了点头。
"李叔，今晚的慈善晚宴，我就穿这件去了。"
李正华连连点头："好好好！今晚您一定是全场的焦点！"
走出店门的时候，商场里人来人往。
但我能感觉到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我吸引。
门口，王丽娜和苏雅正狼狈地被保安驱赶到大马路上。
她们回头，正好看到被众星捧月般送出来的我。
我站在台阶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。
王丽娜眼里的悔恨几乎要溢出来，而苏雅则是满脸的绝望和嫉妒。
我没有停留，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，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那辆早已等候多时的劳斯莱斯幻影。
司机恭敬地为我拉开车门。
坐进车里，我降下车窗，最后看了她们一眼。
那个眼神，冷漠、疏离，仿佛在看两粒尘埃。
车窗缓缓升起，隔绝了外界的喧嚣。
这就是权力的味道吗？
确实，有点上头。
但我更清楚，只有自己足够强大，才不会被人踩在脚下。
这一仗，赢得漂亮。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，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，仅用于叙事呈现，请知悉。
在技术革新的中，液冷器的发展势头让昔日的明星技术都黯然失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