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将军叫嚣导弹打中国，民众却在枪声中抱娃逃命

10月28日夜，菲律宾的母亲抱着孩子在黑暗中搬家，躲避街头的枪声。发布会里，将军却在夸能打到别的国家。有人为活命而奔走，有人沉迷于大国斗争。这样的对比，是菲律宾最让人心碎的景象。为何国家越被叫“强大”，普通人反而更危险？

10月28日，蒂波蒂波镇的平静被密集枪声打破。一个由“摩洛伊斯兰解放阵线”分裂出来的武装组织，袭击了当地的军营和警察局。交火持续到天明，子弹打穿民房墙壁，居民惊慌失措。冲突发生时，多数人正准备去田里或港口干活。38岁的渔民穆罕默德·萨利姆说，他只是抓起孩子和几件衣服，就跟着人群逃出城外。

菲律宾红十字会说，当天约2500户家庭、1.2万人离开了家。里面有老人和行动不便的人。因为路被封，有的家庭不得不走山路，走了十多小时才到安全地。镇上破坏越来越严重。蒂波蒂波镇政府在社交平台上紧急通告，宣布全镇停工停学，政府机关停止办公，提醒居民留在安全处。军方后来查出，约60%的民房受损。200公顷橡胶园因无人管理面临减产，近百艘渔船在港口被流弹打坏或被弃置。

更糟的是，这里是棉兰老岛30%农产品出口的重要中转点。冲突后，海岸警卫队封闭周边海域，200多艘货船被滞留，价值8000万比索的椰子油和金枪鱼等货物出不了港。供应链被打断，影响很快扩散。当地商人协会主席穆罕默德·哈桑算过：如果冲突持续一周，棉兰老岛农产品出口损失会超过3亿比索，2.5万个工作岗位会受影响。恐慌也带来抢购，邻省三宝颜的超市货架被一扫而空，两天内物价涨了20%。

南部战火还没平，军方那边又出了更大的话题。军方参谋长布劳纳说，“这些导弹一发射就能打到中国本土”。话一出，他好像觉得太冒险，又补充说，就算菲律宾没和外国签防务协议，也会因为离台海近而被瞄准。这样的解释更招人疑虑。把台海和中国本土并列，等于干涉中国内政。配合美方对华的挑衅，任何主权国家都不会坐视不管。明显看得出，菲律宾如果部署美制中程导弹，目标就是对付中国。用这种方式威胁对方，想让中国在南海问题上让步，这样做把菲律宾推向危险。

美菲最近签的《加强防务合作协议》动作多，新增了几个军事基地，美国也在给菲律宾更多武器。更让人担心的是，马科斯政府此刻在国内面临大规模反腐抗议。一边要应对民众对腐败的不满，一边要处理南部冲突。两头都不行时，政府的管事能力受到了质疑。普通人夹在中间，要担心腐败影响生活，又要提防突如其来的战火。内部失去重心，外面搞冒险，形成恶性循环。国内管不好，就用外部强硬来转移注意力；外面越冒险，国内投入越少，治理就越差。像一个漏水的桶，不先补漏却想着装更多东西，只会漏得更快。

布劳纳的话在国内引发争议。10月27日，杜特尔特的长子、众议员保罗发声，直接把问题摆上台面。他问布劳纳：就算菲律宾会被报复，政府也要向美国炫耀吗？当你夸导弹能打到中国时，能保证不会遭到反击吗？为了和美国亲近，值得拿菲律宾人的性命去赌吗？你到底为谁服务，是为菲律宾，还是为别人？这些问题很直白，也很尖锐。

马科斯的外交走向让人看不清楚。一边国内有人为躲避战火奔波，一边政府忙着讨好美国。部署可能引发冲突的导弹，保罗的质疑就有道理。杜特尔特时代，对华政策较务实，重视双边合作，那时中菲关系相对平稳。但马科斯上台后明显亲美，国内舆论分裂很严重。很多政客和学者担心，菲律宾会被卷入大国对抗。历史上不少小国因为押某一方，最后成了大国博弈的牺牲品。

一个国家的悲剧，往往开始于忘了自己的人民和方向。决策者如果不把注意力放在民生上，国家就会偏离轨道。一个国家最大的危机，不是外来的敌人，而是内部的遗忘，忘了谁是真正的主人。地缘政治的浪潮不会马上退去，但一个国家是去冲浪，还是守住港湾，决定了命运。大国博弈的灯光太亮时，我们该回头看看那些在黑暗中搬家的母亲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