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兰英精于民族声乐教学，周小燕擅长美声发声指导

周小燕的最后一课：手已颤抖，心在讲台

直到意识模糊躺在病床上，这位99岁的老人还在下意识地挥手打拍子。医生护士都看呆了——这得是多深的执念，才能让教学成为生命最后时刻的本能？

这话听着像不像现在的“卷王”？但周小燕的“卷”不一样。她不是为名利，是真把命押在了讲台上。

看看她怎么教廖昌永的。一个农村来的孩子，没见过世面，路遇老师吓得直接躲到马路对面。周小燕一眼看中他会“抓腔”——不懂外语歌词，却能精准唱出韵味。于是她狠命练他，每节课前必须字正腔圆朗诵歌词，做不到不准唱。廖昌永当时不理解，后来在国际大赛上被多明戈盛赞“有个伟大的老师，有一套特殊的训练体系”时，才彻底服气。

我翻遍她的资料，最震撼的不是她教出多少歌唱家，而是她到生命最后都在纠结“还能不能多教一个”。医院甚至考虑过在病房里给她设个钢琴教室，让她继续上课。

这让我想起现在某些老师，上课敷衍了事，下课忙着搞副业。再看看周小燕——九十多岁了，化妆不是为了出席活动，是为了保持形象去给学生上课。她说没有学生就焦虑，这哪是工作，这分明是把教书刻进了DNA里。

现在想想，她那不停打拍子的手，或许正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上课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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