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能想到,一向治安良好的日本,如今正被一群特殊的“客人”搞得焦头烂额。他们来自土耳其,属于库尔德族——一个没有自己国家的民族。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,日本出于“人道主义”开始接收这些自称“受迫害”的难民,原本想借此提升国际形象,没想到几十年后,却演变成一场社会噩梦。
一切要从去年八月的一则新闻说起。一名22岁的库尔德男子哈斯居尔·阿巴斯因强暴一名12岁日本女童,被判刑8年。这起恶性案件彻底点燃了日本民众压抑已久的怒火,也将库尔德难民问题推上了风口浪尖。人们不禁要问:这些没有身份、没有正式工作的外国人,是怎么一步步变成日本社会的不安定因素的?
事情得从头说起。库尔德人被称为“世界上最大的无国家民族”,大约3000万人散居在土耳其、伊朗、伊拉克等地。上世纪90年代初,日本开始接收其中一部分人,理由是他们声称在原籍国遭受迫害。但日本的难民政策其实极为苛刻——四十年来近九万人申请,只有不到一千人通过,通过率仅1%。绝大多数库尔德人拿的是临时居留权,算不上正式难民。
真正的转折点是2022年。土耳其发生大地震后,大约1500名库尔德人一下子涌入了东京附近的埼玉县川口市。这里房租便宜、外来人口多、管理相对松散,很快成了库尔德人聚集区。目前真实人数估计已超4000,远高于官方统计的2000人。因为聚居规模太大,邻近的蕨市甚至被当地人起了个外号叫“蕨斯坦”。
最初,日本政府接收这些人多少带点“政治作秀”心态,想在国际上树立宽容人道的形象。可现实却远比想象复杂:政府给了临时身份,却不给正式工作许可和融入路径。这些库尔德人只能从事废品回收、建筑拆除、下水道清理这类最脏最累的活,而且收入极不稳定。更麻烦的是他们的下一代——这些年轻人既不愿像父辈那样干苦力,又无法被日本主流社会接纳,渐渐就成了街头的“浪人”,游手好闲、无所事事。
冲突就是从这时开始的。一开始还只是生活习惯差异,比如不按规矩扔垃圾、深夜大声喧哗。后来逐渐升级:偷自行车、无证驾驶卡车、随地大小便,甚至发展成群体斗殴和性犯罪。除了开头提到的性侵女童案,还有多起库尔德男子涉嫌强暴日本女性的事件,这让一向以低犯罪率自豪的日本社会极为震惊。
最夸张的一次,是去年七月两个库尔德家族因感情纠纷,直接在川口街头约架。一百多人拿着家伙当街火拼,导致附近医院急救通道被迫关闭五个半小时!事后调查才发现,起因竟是一名库尔德女性抛弃丈夫跟别人同居,触犯了传统禁忌,引发家族冲突。而警方到场后,竟然没有起诉任何人——犯罪成本几乎为零。
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,今年六月,一名曾在百人斗殴中被抓、之后被驱逐出境的库尔德男子,居然又偷渡回日本。虽然他再次被遣返,但他和家人放话“很快还会回来”。而这次遣返花费的上百万日元机票钱,全由日本纳税人承担——可这些人连合法身份都没有,很可能从来没交过税!
面对这种局面,普通日本民众再也忍不下去了。川口当地的上班族如今人人自危,有人甚至举着“日本人快逃”的牌子示警。埼玉县被迫紧急招募会说土耳其语的警察。当地女性也自发制作抗议海报,上面写着“不要抹去我们的存在”、“原住民的命也是命”。她们抱怨说,媒体对这些外国人的犯罪几乎集体沉默——近两年二十起相关案件,只有两条被三家以上媒体报道,六起根本只字未提。
在主流媒体失声的背景下,日本网民的情绪彻底爆发。X平台上涌现大量激烈言论,从去年十月起,多地开始出现反难民游行。现在很多日本人路上见到库尔德人,会下意识掏手机录像,生怕对方做出什么出格行为。
而日本政府的态度,却可以用“纠结”来形容。一方面,他们很清楚这些库尔德人确实填补了底层劳动力缺口——清理下水道、拆建筑、做餐饮杂工,这些都是很多日本人不愿干的活。尤其在少子化严重的当下,到2025年全国三分之一人口将超过65岁,劳动力短缺只会越来越严重。
另一方面,今年正值日本与土耳其建交一百周年,两国一向关系不错。如果大规模驱逐库尔德人,很可能影响外交。再加上川口市本就宣传要打造“外国人共存城市”,突然改政策等于自打嘴巴。
所以政府目前的策略基本是“拖字诀”:既不明确让人留下,也不认真赶人走。当川口市议员向首相岸田文雄汇报百人斗殴事件时,首相的回应非常官方,只说“希望各族群友好共存,但必须守规矩”——说了等于没说。
回头看,日本当初接收这些难民,多少带点“政治投机”心态,想用低成本换取国际好评。没想到这些人来了就不走,还不按套路出牌,既不乖乖做“宣传样板”,也不安于做廉价劳动力,反而凭借强大的族群凝聚力和生存能力,在日本硬生生扎下根来,甚至反客为主。
眼下日本真是进退两难:继续容忍,民众不满日益加剧;强力清退,又面临劳动力缺口和外交压力。这场由政治算计引发的社会矛盾,正考验着日本的治理智慧。而那句老话“请神容易送神难”,如今听起来格外刺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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